【摘 要】德育是全人教育的首要环节，是英语教学的重要内容。小说类语篇探讨人性的真善美，承载着重要的育人价值。本文以小说Charlotte's Web为例，探讨如何通过英文小说整本书阅读开展英语学科德育。实践表明，教师可以选择德育意蕴深厚的小说文本，细心梳理其中的德育资源，制定好指向学科德育的整本书育人目标，将德育贯穿于英语学习活动的各个阶段，并辅以持续性的德育效果评价，引导学生梳理、内化和践行小说中的正确价值观念，实现学科育人。
【关键词】学科德育；英文小说；整本书阅读；英语教学
一、引言
《义务教育英语课程标准（2022年版）》（以下简称《义教新课标》）指出，要落实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发展素质教育，应坚持德育为先，提升智育水平，加强体育美育，落实劳动教育（教育部，2022）。在学校教育中，德育处于首要地位，如何在日常教学中深化学科育人理念是所有学科教师都应思考的关键问题。德育在英语教学中的渗透不可或缺。语言背后所传递的思想、观点和态度往往代表了或反映出语言使用者的观点和价值取向 （Kumaravadivelu, 2006）。因此，英语学科德育的一个重要任务就是要引领语言学习者深入分析英语语言背后的思想、观点和态度，去伪存真，汲取其中精华，做出正确的价值判断和行为选择（王蔷等，2021）。
开展英文小说整本书阅读教学是落实英语学科德育的有效路径之一。小说类文学作品是中学英语教学中的一种常见文体，它不仅为学生学习语言提供了丰富的生活情境、生动地道的语言，还能够引发关于人性真、善、美的思考和讨论，因而具有独特的育人价值（张秋会，2023）。在现行的各版中学英语教材中，小说类文学作品一般以节选的形式出现，且所占比例不高，不利于学生对小说产生整体的认知并品触其中的价值观念。整本书阅读是指把一本书当作一个整体，从信息获取、审美、意义建构的整体视角进行整体性阅读（鲁子问、陈晓云，2021）。对英文小说进行整本书阅读为英语学科德育提供了更加完整的文化场域，更有利于进行德育渗透（王燕平、王玉艳，2024）。
二、开展英文小说整本书阅读的德育优势
与教材中常见的短小、片段化的单独篇章相比，整本书阅读具有更高的完整性、丰富性、综合性和情境性，与学科核心素养背后所主张的育人理念具有高度的适切性（田艺炜、刘力菀，2022），因而在英语学科德育中具有明显优势。从情节上，整本书小说可以提供复杂而完整的故事内容。与其他类型的语篇相比，小说类文学作品故事性强，语言生动，情节曲折，有很强的吸引力。小说整本书阅读符合“引人入胜的输入”理念，可提升英语阅读的趣味性、有效性和可行性，有利于学生基本能力、跨文化交际能力、思辨能力的提升（何武，2019）。人物形象是小说的一大基本要素。只有通过完整阅读整本小说，才能对小说中复杂、多面而立体的人物形象有完整的理解，从而对小说人物面临的道德困境有更切实的体会。此外，整本书小说蕴含的主题较单独的语篇更为多样，且常用于中学英语教学的英文小说都富含积极向上的精神意蕴。整本书小说可以给学生提供一种宽阔的阅读格局，以更深刻的思想吸引学生投入阅读，并围绕主题不断探究和建构主题意义，引发学生对主题内容的深度思考，促进学生形成正确的价值取向（张金秀，2019）。
从教学活动设计的角度来看，英文小说整本书阅读的教学过程可以打破常规教材教学中模式化的“读前—读中—读后”阅读教学过程和活动设计，通过多课时的整体设计和多层次、多样化的阅读活动引导学生围绕主题开展与文本、作者、他人和自己的对话，不断探究和建构主题意义（张金秀，2019）。教师在教学中可以将育人目标与小说类语篇的文体特征和语言特点相结合，引导学生在欣赏故事内容的同时，自然而然地探讨小说类语篇中蕴含的人性的真、善、美，挖掘其中隐含的德育要义及其现实意义，从而促进学生在思维认知、人格完善及价值观念等方面的发展，达到育人目的（张秋会，2023）。
三、通过英文小说整本书阅读开展英语学科德育的方法
1. 选择德育意蕴深厚的整本书阅读材料
选择一本合适的英文小说作为整本书阅读的材料是有效开展英语学科德育的关键环节。进入课堂的整本书应具有深厚的德育意蕴，有利于学生精神成长和形成正确的价值观。
德育包括直接德育和间接德育，二者均对道德观念和道德行为的形成有重要意义，应相互结合、互为补充（Gao & Wang, 2021）。英语阅读教学中的德育也可以分为基于文本中德育元素的直接德育和可与实践相结合的间接德育。小说文本蕴含的德育元素最显而易见的即为文本中明确体现道德价值观和品德素养的内容。但除此之外，小说文字的背后还隐藏着大量需要读者挖掘的内容。教师应通过文本分析，获得文本包含的价值，以及内在的文化、经验、思维方式、情感态度和价值观（黄岳辉，2017），发掘存在于文本之下的隐性德育内容。《中小学德育工作指南》指出，德育应“坚持教育与生产劳动、社会实践相结合”（教育部，2017）。英文小说具有丰富的情节，可以为学生提供刺激性环境，让学生代入小说中的道德主体，促进学生思考道德问题并内化到现实生活中（Schuitema et al, 2008）。因此，英文小说阅读尤为适合开展与现实生活和实践相结合的德育活动。阅读教学应注意语篇内容与学生现实生活的联系，从而落实学科德育的目标（蔡玛一，2022）。
综上，参考王燕平、王玉艳（2024）提出的德育分析框架，本研究提出评价英文小说整本书阅读材料德育意蕴的分析框架，即教师应从德育知识内容（即文本中的德育内容）和德育实践内容（即可与现实生活结合的德育资源）两个方面分析阅读材料的育人价值，其中德育知识内容应进一步分为显性德育知识内容（文本明确体现品德的内容）和隐性德育知识内容（存在于文本中但未明确体现品德的内容）。在选择英文小说时，教师应先按照以上框架评估小说内容的育人价值，并在此基础上确保小说文本在语言难度上符合学生的英语阅读水平，在内容难度上符合学生的认知水平且能激发学生的阅读兴趣。
笔者在九年级第一学期选择了Charlotte's Web（《夏洛的网》）作为学生开展英文小说整本书阅读的材料。该小说是美国知名作家E. B. White 创作的经典童话作品，生动地描述了看似渺小的蜘蛛Charlotte 用自己的智慧和力量救了她的好朋友小猪Wilbur 的故事。故事中的其他角色也都以独特的个性给读者留下深刻的印象。该作品的语言简洁、清新、幽默，对事物的描写细腻、生动，同时蕴含着许多值得挖掘的德育资源。该文本从语言到内容上都符合九年级学生的认知水平，贴近学生生活，对于正处于世界观、价值观和人生观形成关键时期的九年级学生来说，具有高度的育人价值。
2. 梳理已选定的英文小说中的德育资源
小说中的德育资源是指书中一切有利于教师进行学科德育并有益于学生形成健康情感、积极人生观和科学价值观的内容。充分挖掘整本书中的德育资源是实现德育渗透的先决条件。教师要深入挖掘小说的德育内涵，充分发挥整本书小说阅读在情节、人物和主题等方面的德育优势，按照前述显性德育知识内容、隐性德育知识内容和德育实践内容的分析框架，梳理书中的德育资源并进行有效整合利用，从而提升德育效果。
小说中显性德育知识内容对于学生而言相对清晰、明确，易于捕捉。对于整本书小说阅读，教师可从其情节发展和人物描写的文本中寻找德育教学资源。例如，在Charlotte's Web一书中，作者描写了蜘蛛Charlotte和小猪Wilbur之间感人肺腑的友谊，以及前者对后者无私帮助的情节，这些都可作为显性德育知识。
相比较而言，隐性德育知识内容的挖掘则需要教师更深入地分析文本，在充分了解小说创作背景的基础上，从小说的主题入手分析人物对话、环境描写乃至小说插图，提取出其中蕴含的德育元素，并在教学中给予学生充分的引领和启发。例如，Charlotte's Web一书中包含了友谊、善良和生死等贯穿全书的主题，而其中“对待生与死的辩证态度”就是一个典型的隐性德育知识点。在小说的开篇，八岁小女孩Fern就一只先天弱小的小猪是否有继续生存的权利与父母展开了激烈的争论（Fern: But it's unfair. The pig couldn't help being born small, could it? If I had been very small at birth, would you have killed me?）。通过人物对话的方式，作者向我们传递了“万物生而平等”“生存的权利神圣不可侵犯”的价值观念。而与之对应的内容在小说的结尾：Charlotte在与Wilbur的对话中表达了自己在经历了充实而有意义的一生后面对死亡时的坦然、平和态度（Charlotte: After all, what's a life anyway? We're born, we live a little while, we die ... By helping you, perhaps I was trying to lift up my life a trifle.）。作者再一次通过人物对话潜移默化地向读者传递辩证看待生与死的德育观念——我们应当敬畏生命，但也无须惧怕死亡。作为经典的童话作品，Charlotte's Web一书的主要目标读者是儿童和青少年，而有关生与死的话题往往是家庭教育不愿触碰的灰色地带。如果教师能够在梳理本书的德育资源时明确该隐性德育知识并采取合适的手段引领学生理解其中的深刻内涵，将有效渗透德育理念。
小说的德育实践内容重点强调德育元素与现实生活的联系，教师在梳理此类德育元素的过程中要特别关注虚构情节中的现实映射。Charlotte's Web一书的主人公Charlotte是一只平凡无奇的蜘蛛，较之于世间万物渺小至极。在日常生活中，蜘蛛的身影随处可见，它们往往身居一隅，在布满灰尘的阴暗角落默默织网，当我们看到它们的时候感到毫不新奇甚至有些厌恶。但在小说中，看似平凡渺小的蜘蛛却有着非凡的智慧和胆魄，通过再寻常不过的织网方式救了小猪一命。映射到现实生活中，我们不难理解“平凡中孕育着伟大，弱小中蕴含着力量”的德育内涵。教师可以引领学生思考日常生活中的典型案例，从身边的平凡人和平凡事中汲取前进的力量。具体而言，Charlotte's Web一书中的德育元素可梳理如下（见表1）：
表1 Charlotte's Web一书中的德育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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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理层面 |
德育元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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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育知识内容 |
显性内容 |
friendship; love; kindness; meaning of life; human natu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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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性内容 |
dialectical life & death education; equality; animal rights; innocence; healthy living habit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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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育实践内容 |
how to recognize greatness in everyday life; how to understand man's place in nature; how to become better grown-up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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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确定指向学科德育的整本书育人目标
教师在制定英文小说整本书阅读的育人目标时，应充分考虑前期已经梳理好的德育资源，将不同层面的德育元素与语言学习的过程有机融合，提升教学的效果和效率。基于此，笔者通过深入分析文本和学情，将Charlotte's Web的整本书育人目标设置如下：
（1）通过梳理小说的情节发展脉络及主要人物性格特征，感知小说中蕴含的德育观念，明晰小说所反映的价值取向；
（2）通过分析小说中的经典情节以及人物行为，并在给定的情境中开展各类语言运用活动，充分内化并认同优秀的德育观念；
（3）通过对小说的全面把握以及正确评价，获得对生活的启示，形成正确的价值观念，并能够在生活中自觉践行正确的价值观念。
4. 设计能充分渗透德育观念的学习活动
在英语教学中渗透德育要根据学科教学的基本进程和步骤进行，在保证学科教学效果的基础上，提高学生的综合素质（张德禄，2019）。《义教新课标》明确提出，教师应践行学思结合、用创为本的英语学习活动观（教育部，2022），开展相互关联、层层递进的学习理解类活动、应用实践类活动和迁移创新类活动。从德育视角来看，英语学习活动观有着明确的育人导向（王蔷等，2021），因此英语教学中的德育渗透应基于活动观来开展。为了更充分发挥小说整本书阅读在德育上的优势、更好地提升德育与学科教学效果，教师应在三个层次的活动中，依次关注小说中显性德育知识、隐性德育知识和德育实践内容，高效实现德育观念的渗透。
（1）引导学生发现显性德育知识的学习理解类活动
英文小说整本书阅读的重点落在“读”上，教师应遵循整进整出的原则引导学生开展小说阅读和学习活动，给学生提供充分的阅读时间。以Charlotte's Web的阅读为例，笔者任教的初三班级用了12周的时间完成了本书的阅读，平均每周阅读两章（约2600词）。在保证高质量阅读的前提下，教师可以通过设置问题链来引导学生充分注意小说中的德育元素，并让学生以小组讨论的形式进行梳理、概括和整合。教师可以围绕情节发展中的矛盾冲突，聚焦人物的对话和动作，设计能将学生代入人物情绪反应的问题，使学生通过品读人物的对话和动作进行换位思考，体验人物的情感态度和心理变化，把握人物性格特征，从而更好地认识他人并加深对自我的认识（张秋会，2023）。例如，在Charlotte's Web的第九章中，Wilbur在尝试织网的过程中有着鲜明的情绪变化：从尝试织网前的自信满满到开始织网时的兴致勃勃，再到屡次失败后的灰心丧气，最后在Charlotte的安慰中得到鼓励并恢复平静。针对这部分内容，教师可以通过设计以下问题链让学生感知Wilbur性格中的天真烂漫以及Charlotte对Wilbur的关爱和友谊：
Q1: What does the title of Chapter 9 Wilbur's Boast refer to?
Q2: What did Wilbur try to do in this chapter? Did he succeed in the end?
Q3: How did Wilbur feel at different stages? (Try to draw a line chart to show the changes of his feelings.)
Q4: What can we learn about Wilbur's and Charlotte's characters from this part of the story?
以上问题层层推进，紧扣该章主题意义，特别强调对于人物情感和性格的感知，从而使学生在阅读、思考和讨论的过程中明晰人物性格中体现的德育观念。
（2）引导学生感知隐性德育知识的应用实践类活动
为帮助学生有效发掘和感知小说文本中的隐性德育知识，教师在设计应用实践类活动时应有意识地在情境中设置德育元素，引领学生在参与和体验中实现感知。
Charlotte's Web是主要面向儿童和青少年的文学作品，其语言简单明了，同时具有很强的表现力和感染力。书中以大量的人物对话呈现人物情感，刻画人物性格，让每一个角色的形象丰满而具体。在进行价值观输出时，小说主要在情节的发展中自然而然地呈现出价值观，因而蕴含着大量的隐性德育知识。
基于Charlotte's Web整本书的特点与学生的实际学情，教师可在教学中创设深入分析类情境，帮助学生挖掘和分析隐性德育知识，在培养高阶思维的同时加强德育观念渗透。此类情境的创设需要教师充分挖掘小说文本，准确把握适宜的情节节点。例如，在Charlotte's Web的第二十一章，Charlotte迎来了生命的最后一天，她与Wilbur的深情告别饱含着她对生命意义的思考和感悟，而Wilbur通过救下孕育着Charlotte后代的卵囊表达了自己对Charlotte的深厚情谊和无限感激。两个主要角色的互动充满温情、富含哲思，适合成为德育渗透的切入点。基于此，笔者设置了如下情境：
Chapter 21 is one of the most touching and inspiring chapters in this book. Charlotte and Wilbur have a lot of interactions and express their feelings vividly in their conversation. Imagine you are one of them and write a short passage in the first person to look back on that unforgettable last day. Tell us what was going on at that time from your perspective, how you felt and what you really wanted to say to the other. You can begin your writing like this:
I am Charlotte/Wilbur. I still remember that unforgettable last day. On that day, I was ...
这个情境活动能够加深学生对小说重要章节的理解，更重要的是能够引发学生对生命价值观的深度思考，引导学生认同正确的价值观念。
（3）引导学生践行德育实践内容的迁移创新类活动
迁移创新类活动适用于关联生活的高阶输出阶段，教师在此类活动中应更加关注小说蕴含的德育实践内容，设置与学生实际生活关联紧密的新情境，让学生尝试在新情境下解决问题，并主动践行已经内化并认同的价值观念，实现学以致用、知行合一。
Charlotte's Web的一个重要德育观念是“平凡中孕育着伟大”，这一观念能够与学生的现实生活建立紧密联系。很多学生在义务教育阶段容易缺乏对自己人生价值和理想的思考。教师如能抓住教育契机，在小说阅读中引领学生深入思考生命的意义以及平凡与伟大的辩证关系，对于学生的成长有重要现实意义。Charlotte是一只平凡的蜘蛛，但却奇迹般拯救了小猪的生命。在她生命的尽头，她感到平和而满足，从容地迎接死亡的到来，因为她度过了有价值的一生。在学生读完小说后，笔者决定针对“Who contributes more to society, ordinary people or great people?”这一辩题开展英文辩论会，并将学生分为辩手和评委，评委使用如下评价表（见表2）：
表2 英语辩论赛评委评价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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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aluation For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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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ic: Who contributes more to society, ordinary people or great peop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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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ch team do you think is the winner? |
Affirmative side □ Negative side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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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o is the best debater? |
Nam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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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s your opinion on this topi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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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辩论活动中，学生的参与热情极高，突破了英语课堂中常见的语言壁垒。学生在不断交锋中深入剖析平凡与伟大的辩证关系，加深对于“平凡中孕育着伟大，伟大离不开平凡”这一德育观念的认识。通过这一活动，学生跳出了小说文本，在与现实生活紧密相连的新情境中迁移所学知识解决新问题，对小说的德育内容进行了更深层次的思辨和评价，并且加强了该德育观念在现实生活中的实践动机。
5. 开展具有持续性的学科德育效果评价
指向学科德育的英文小说整本书阅读教学离不开持续性的评价来检测德育效果。持续性德育效果评价更多的是形成性评价，要贯穿学习的始终，它主要包括互为补充的两种形式： （1）学生自我进行德育观念学习效果评价；（2）教师对德育效果在学生身上表现的判断。评价时需要重点关注以下几个方面：学生是否明晰了小说中的重要德育观念；学生是否认同书中的德育观念；学生能否在新情境中合理评价并有意践行书中的德育观念。
丰富多样的德育效果评价可进一步加强德育渗透。就学生的自我评价而言，教师可以在整本书阅读的过程中让学生完成自我评价表（见表3）。
表3 学生德育效果自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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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lf-evaluation Form about Moral Educatio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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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tement |
Self-evaluation |
Detailed Descriptio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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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can understand the morals in this chapter. |
□Yes □No □Not sure |
The morals that I have noticed: ____________ __________________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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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can get some inspiration from the morals in this chapter. |
□Yes □No □Not sure |
The inspirations that I have got: ___________ The sentence that has inspired me most: ___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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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can make use of the morals I have learnt to solve some real-life problems. |
□Yes □No □Not sure |
The situations where I can use the morals to solve problems: ______ ___________________ |
学生在自我评价的过程中再度聚焦所阅读章节的德育观念。教师借助学生的自我评价可以了解学生对德育观念的获取和接受情况，从而及时调整教学并给学生提供必要的帮助。
在课堂教学中，教师应就学生价值观念的表达及时给予口头反馈，并引导学生自评和他评。在课下， 教师可以利用学生的阅读反馈、书评、读后感、改编、续写等文本材料评价德育效果。对学生读后作业的深入分析可以让教师明确书中的德育观念能否让学生产生共鸣和认同，学生的品格有无明显发展，从而有效检测德育观念的渗透效果，帮助教师进行客观分析、诊断与改进。
四、结语
英语教学涉及中西方文化的比较和文明互鉴，英语学科德育的重要性可见一斑。在各类英语阅读材料中，小说类语篇承载着重要的育人价值，它探讨人性的真、善、美，洞察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具有培养人之道义的得天独厚的功能（曹文轩，2018）。要充分发挥英文小说整本书阅读的育人价值，教师应选择德育意蕴深厚的小说文本，细心梳理其中的德育资源，制定好指向学科德育的整本书育人目标，并在学习理解、应用实践和迁移创新三个层次的学习活动中充分融入德育内容，最后辅以持续性的德育效果评价，从而引导学生明晰小说中正确的价值观念，认同这些观念并自觉践行，达到持久的学科育人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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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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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信息：赵珺（北京市陈经纶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