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本文以问题教学法为基础，结合一节初中英语阅读课例，从确立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以及反思与评价四个环节，阐述了如何在阅读教学中引导学生践行英语学习活动观， 在活动中培养学生的问题意识，提升学生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
【关键词】英语学习活动观；问题教学法；问题解决；阅读教学
问题解决与批判性思维并列为思维的两大基本技能（刘儒德，2000）。社会需要更多富有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分析问题、评价问题能力的高素质人才。《普通高中英语课程标准（2017年版）》（教育部，2018）在英语学习活动观中也指出，应“通过学习理解、应用实践、迁移创新等一系列体现综合性、关联性和实践性等特点的英语学习活动，使学生基于已有的知识，依托不同类型的语篇，在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过程中，促进语言知识、语言技能、文化理解、思维品质、学习策略等多方面能力及水平的提升”。由此可见，问题分析与问题解决能力在培养学生学科核心素养的过程中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本文将探讨在英语阅读课中如何在英语学习活动观的指导下，提升学生的问题解决能力。
一、对问题解决的认识
Barrows & Tamblyn（1980）认为，问题教学法的本质是以学习者为中心，将学习过程中遇到的问题视为应用、推理、解决的刺激点，学习过程中的知识和信息应该用来帮助推动刺激点的发展。Savery & Duffy（1995）指出，问题教学法是一种以学生为中心、以问题为主线的教学方法，目的在于训练学生的知识整合能力，这种方法鼓励学生互相合作以达到学习结果。丁念金（2005）认为，问题教学就是以问题为中心的教学，它是把教学内容问题化，引导学生通过解决问题掌握知识、形成能力、养成心理品质的过程。至于问题性思维的过程，马赫穆托夫（1994）将它分为五个环节：产生问题情境、分析情境并提出问题、解决问题、以两种方式实施寻得的解决原则（或者论证假想并进而证明之；或者顿悟，即直觉）、检验解法（转引自丁念金，2005）。李京蔓（2009）则将问题解决设定为问题提出、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评价、问题总结和反思五个阶段。本文借鉴了不同学者对问题教学及问题解决的研究，同时结合初中英语教学的特点，将问题解决的过程细化为确定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反思与评价四个阶段，以此来探讨在英语阅读课中如何有效培养学生的问题意识，提升其问题解决能力。
二、问题解决在英语阅读课中的运用
英语阅读课中的问题解决并不需要学生通过实验论证去解决生活中真实存在的问题，而是要将学生带入文本中，让学生与文本主人公（他/她）共情，想他/她所想， 急他/她所急，与他/她一起经历问题解决的全过程，在一系列共情与体验中提升自己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本文将结合北师大版《英语》九年级第六课Tom Sawyer的教学来探讨如何在阅读课中通过确定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反思与评价四个阶段，提升学生的问题解决能力。
1.确定问题
确定问题是在英语教学中培养问题解决能力的开端，准确把握要解决的问题是确定问题阶段的关键。问题的确立需要问题解决者利用问题所包含的信息和已贮存的信息主动建构（王甦、汪安圣，2019）。但是问题往往散乱、隐含在信息之中，教师需要引导学生通过解读文本和梳理细节，在头脑中建立问题情境，让学生面临需要加以解释的现象或事实，激发学生去解释这些想象、事实以及它们之间的联系（马赫穆托夫，1994，转引自丁念金，2005），产生代入感，体验到文本主人公所面临的问题。
Tom Sawyer的故事发生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围绕着Tom想出去玩耍但又不得不完成Polly阿姨交代的刷栅栏任务这个矛盾而展开。文本中并没有直接出现problem或者question之类的字眼，但文本通过描述天气和渲染情境，间接把矛盾和问题推到了学生的面前。教师通过引导学生观察图片、提问、阅读填表等活动，自然地引发学生的问题意识，引导学生确定了文本主人公所面临的问题。
［课例呈现］
活动1：预览图片并提问，激发问题意识
教师呈现文本中的插图，提问学生：What's the weather like? What kind of boy do you think Tom Sawyer is? What is he doing?
学生观察图片，通过看图获取与问题相关的信息。
［设计意图］
教师引导学生通过观察图片进入阅读情境，并通过提问激发了学生的问题意识：It was a beautiful Saturday morning for playing or swimming. Why did Tom have to paint Aunt Polly's very long fence?
活动2：阅读并填写表格
教师引导学生阅读文本第一段，之后填写表1。
表1 The basic elements of the 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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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t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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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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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a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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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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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did Tom have to 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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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s Tom's probl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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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意图］
通过文本第一段的阅读，引导学生获取小说的基本要素——时间、地点、人物。学生通过分析故事所设置的情境和某些特定词汇，如beautiful Saturday morning、a perfect morning、had to finish等，梳理出主人公Tom遇到的问题（周末无法享受闲暇时光，不得不完成Polly阿姨交代的刷栅栏的任务），这样就建立起关于Tom内心向往闲暇与现实被迫干活相矛盾的问题情境。
2.分析问题
分析问题阶段是问题解决能力训练的核心阶段。在英语阅读课上，分析问题不仅要引导学生基于阅读材料解读与分析文本信息，而且要通过形式多样的课堂活动，如提问、小组探究和讨论等来引导学生分析问题产生的原因，初步提出问题解决的假设，并学习各种有效的分析问题的方法，以促进问题的解决。
在这个阶段，教师需要引导学生完成四件事：（1）追根溯源——分析问题产生的原因；（2）解读、分析文本中与问题相关的各种要素，如时间、人物、地点、场景、原因等，明确哪些要素在问题解决过程中可能会发生作用；（3）提出假设——角色代入：假设你就是文本中的主人公，面对这样的问题情境，你将如何解决？（4）分析假设方案的合理性。之所以将提出假设和评价假设纳入分析问题阶段，是因为这两个活动都还没有进入实质的问题解决阶段，基本还是聚焦于分析问题、尝试问题解决和通过分析来判断假想的方案是否合理，并为最终的问题解决提供依据。
Tom Sawyer的第一段虽然文字不多，但却蕴含了丰富的信息，告知了时间、地点、天气、人物等要素。教师需要引导学生逐一分析，过滤掉次要信息，同时确定潜在的可能会影响问题解决的要素：
第一个要素是why——Tom为何要在周六阳光灿烂的早晨干活而不去玩耍？
第二个要素是what——Tom要干什么活？工作量多大？
第三个要素是who——Ben这个人物的出现对问题的解决是否具有关键的意义？
由于文本是节选和改编的版本，文中并没有交代第一个和第二个要素的信息，所以教师还需要补充文本的背景信息，让学生明白问题的来龙去脉，这样才有助于学生在后续活动中假设可能的解决问题的策略和思路。这个阶段主要通过分析与判断、获取与探究、推理与解决等活动引导学生分析问题，并形成解决问题的预案。
［课例呈现］
活动1：补充背景信息，分析问题要素
教师提问：What should be considered in solving Tom's problem?
学生五人一组展开讨论，分析问题情境中的各个要素，并筛选出解决问题应考虑的要素。
［设计意图］
教师提供前一个章节的信息，学生分组学习，综合文本呈现的各种细节信息，筛选出可能会影响问题解决的要素。其中要素why是Tom因之前逃课和跟人打架，所以Polly阿姨罚他在周六早晨刷栅栏；要素what是栅栏有三十码长、九英尺高，Tom的工作量不小；要素who是Ben的出现有可能让Tom摆脱窘境，化解Tom的问题。通过小组讨论和思维碰撞，培养、锻炼学生筛选信息、分析问题的能力，同时也培养学生的逻辑推理能力，为后续的问题解决做好铺垫。
活动2：代入角色，假想问题解决方案
教师提问：If you were Tom, how would you solve this problem?
学生初步预设解决问题的思路，填写图1。
图1 Design the plot line
学生假想的问题解决的路径主要有以下五种：
（1）Tom请求Ben帮忙，两人一起刷栅栏，完成这项任务后再去游泳。
（2）Tom也想去游泳， 与Ben一起研究对策，他们决定以刷栅栏比赛为由，吸引更多的小伙伴来帮忙。
（3）Ben一再怂恿Tom去游泳，Tom抵制住诱惑，决定先完成刷栅栏任务。
（4）Tom和Ben去游泳了，没有完成刷栅栏的任务，Polly阿姨质问Tom的时候，Tom借用故事《皇帝的新衣》中骗子的套路说他刷完了，只有聪明的人才能看出栅栏已刷上漆。
（5）Tom选择去游泳，没有刷栅栏，回来被Polly阿姨责骂和惩罚。
［设计意图］
引导学生在分析问题的基础上，代入角色，以主人公Tom的身份创编后续故事发展的脉络，预设Tom可能采取的解决方案，以此培养学生的逻辑思维和创新思维能力，促进学生问题解决能力的提升。
活动3：聚焦文本，分析原文问题解决方案
学生回归文本，通过阅读第一段后面的文字，获取并分析主人公Tom解决问题的策略和结果，回答问题：What's Tom's real solution according to the text? 并填写图2。
图2 Complete the plot line
[Possible answers: (1) chance; (2) interested; (3) take/accept; (4) eagerly/carefully; (5) regret; (6) satisfied]
［设计意图］
学生通过细读文本，获取Tom解决问题的方案——通过一系列具有言外之意的语言和动作，巧妙地哄得Ben迫不及待地要替他工作。该活动在让学生获取文本信息的前提下，引导学生分析、推断主人公的言外之意，了解Tom言行的真实意图，以提升学生分析问题的能力。
活动4：对比分析问题解决方案的优劣
教师提问：What do you think of Tom's solution? How about yours?
学生小组讨论，分析各种问题解决方案的优劣。
［设计意图］
学生小组合作，将文本中Tom解决问题的方案与自己假设的方案进行对比，并结合前期获取的各种问题要素，如Tom是因为逃课和打架才被Polly阿姨罚刷栅栏等信息，客观地分析、判断各种问题解决方案的合理性与适切性。学生在这个活动中合作探究，交流碰撞，拓展了思维的广度与深度。学生经过分析与讨论，达成了共识：首先，做错了事要勇于面对结果，接受惩罚，要积极纠错和改进；其次，做人要诚实守信，不能欺骗。
从这个阶段可以看到，问题分析在英语阅读教学中其实是非常具有灵活度和延展性的。不同的阅读材料会隐含不同的问题情境，不同的问题情境会匹配不同的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路径，这都会促进学生问题分析能力的提升，而这正是在英语阅读教学中融入问题分析的优势。
3. 解决问题
解决问题是问题教学的核心，同时也是思维的核心（丁念金，2005）。解决问题阶段是整个问题解决步骤里面的行动计划及实施。在英语阅读教学中，解决问题可以包含两个部分：一是模拟场景，也就是学生代入情境，以问题解决者的视角，综合前面分析所得的结果，修改、完善和生成最终的问题解决方案，并通过这个特定的场景去模拟实施方案；二是直接将问题情境迁移到真实生活中，引导学生运用本课所学到的解决问题的思路和方法去解决真实生活中可能出现的类似问题。这个阶段主要通过反思、迁移、实践与运用等活动引导学生确认并实施问题解决的路径。
［课例呈现］
活动1：修改、确定新的问题解决方案
教师提问：How will you revise your solution?
学生小组讨论，着手进行修改，形成新的问题解决方案。
［设计意图］
引导学生根据之前分析的结果，嵌入自身的生活感知，再次以创编故事的形式，进一步修改、完善，形成新的问题解决方案。
活动2：角色表演，实施问题解决方案
教师提问：Can you act out your solution in groups of four?
学生根据新的问题解决方案，四人一组分角色表演 （narrator、Aunt Polly、Tom、Ben）故事，以戏剧表演的方式呈现问题解决的思路和过程。
［设计意图］
问题解决本身就是一个需要不断思考、不断完善的过程，学会适时调整与修正是十分必要的。学生在反思问题解决方案的基础上，通过想象和合理预设，再次形成新的问题解决方案。首先，这是一个以学生为主体的问题解决的活动，整个环节都是学生以个体或小组的形式在尝试解决问题。其次，这是一个迁移创新的活动。由文本中的问题出发到预设解决思路，再到对比文本中提供的解决思路和自己预设的思路，最后到迁移、确定、执行新的解决思路，整个过程体现了对学生分析、判断、比较、反思、创造能力的培养。最后，这是一个语言综合输出的活动。学生以戏剧表演的方式将问题解决方案通过言语和肢体动作表演出来，他们听、说、读、表演等一系列的技能无疑在活动中得到了充分锻炼。
活动3：迁移创新，总结提升
教师提问：What should we do when we have problems in our real lives?
学生小组合作，利用思维导图（见图3）归纳问题解决过程中的四个基本阶段，并讨论如何将问题解决的思路运用到自己的实际生活中去。
图3
［设计意图］
此环节引导学生学以致用，从模拟的问题解决情境过渡到真实的生活情境，运用所学到的解决问题的思路和方法去思考如何解决真实生活中存在的类似问题，提升学生的问题解决意识和行动力。
4. 反思与评价
反思与评价是问题解决能力训练的最后阶段，也是问题解决过程的必要环节；它主要是引导学生总结过去，以便在今后类似的活动中能有更好的表现。英语阅读课上的反思与评价主要是对学生在课堂上的问题确定、问题分析、问题解决各阶段中的具体表现进行评估。虽然评估不一定完全客观和精细，但反思与评价的方法和过程对于学生学习、理解和运用问题解决方案是很有价值的。反思和评价可以分为组间互评和学生自评。当然，教师也可以通过课堂观察获得直观印象。这个阶段主要通过分析、判断、反思、归纳等活动提升学生评价问题解决效果的能力，并为今后类似的问题解决奠定基础。
［课例呈现］
活动1：组间互评实施效果
学生分组学习、评价各组的实施方案，填写表2。
表2 Performance evaluation
Group __________ Total Score 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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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pe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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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re (1, 2,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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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lution (reasonable, comple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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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formance (viv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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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loud and clear, flu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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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2：学生自评实施效果
学生课后进行自我评价，填写表3。
表3 Self-evaluation
Class ___________ Name 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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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can complete the table and answer the ques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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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y w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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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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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ed to impr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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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can design the plot line for the rest of the 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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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y w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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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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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ed to impr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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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can complete the plot line of the story correct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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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y w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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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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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ed to impr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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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can understand what Tom really thou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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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y w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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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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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ed to impr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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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can participate in the performance active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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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y w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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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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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ed to impr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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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意图］
此环节就问题解决方案、小组表演以及语言的综合输出进行小组互评和自评，通过评价强化学生问题解决的观念，鼓励学生树立问题意识并积极进行反思和实践，同时也帮助学生明确问题解决能力对人的进步和成长的重要性。
反思与评价环节在英语阅读课上是比较难把握的环节，通过此环节能引导学生学习分析、判断、反思、归纳等思维方式，总结自己在各个环节的表现，同时也激发和鼓励学生对于问题解决的兴趣和信心，提升学生问题解决的效果。
三、基于问题解决的阅读教学反思
1. 问题的设计至关重要
问题解决中各个阶段设计的问题应该具有序列性、渐进性、启发性和针对性，问题只有设计得简洁、清晰，才能更好地引导学生去聚焦问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本节课共设计了以下五个大问题：
(1) What is Tom's problem?（理解类问题）
(2) If you were Tom, how would you solve this problem?（迁移创新类问题）
(3) What is Tom's real solution according to the text?（理解类问题）
(4) What do you think of Tom's solution and yours? How will you revise your solution?（评价、创新类问题）
(5) What should we do when we have problems in our real lives?（迁移运用类问题）
这五个问题由表及里、由浅入深、由人及己，将课本信息与学生自身的感知和生活实践有机结合，引导学生主动去理解、分析、判断、比较、反思、评价、想象和创造，这一系列的思维活动实现了对学生思辨能力的培养，也促进了学生高效解决问题能力的提升。
2. 问题解决的实施要以英语学习活动观为依托
教学活动设计得成功与否，直接关系到问题解决是否能有效执行。本节课以提升学生的问题解决能力为目标，以结构化问题解决过程为实施路径，始终引导学生以自主探究、小组合作的方式开展问题解决活动，从问题的发现、分析、实施到效果评价，充分体现了《普通高中英语课程标准（2017年版）》倡导的英语学习活动观。比如，确定问题阶段设计了感知与发现、聚焦与预测的活动；分析问题阶段设计了分析与判断、推理与解决、获取与探究的教学活动；解决问题阶段设计了实践与运用、反思与评价的活动；反思评价阶段设计了思考与归纳、总结与提升的活动。这些活动由低阶到高阶，体现了综合性、关联性和实践性的特点，将不同程度的学生都吸引到课堂中来，使问题解决的各个阶段都能顺利进行，并取得较好的实施效果。
3. 问题解决对教师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和挑战
解决问题是问题教学的核心，同时也是思维的核心（丁念金，2005）。问题解决的设计和实施首先要求教师自身具有较强的问题意识，能敏锐地发现学生学习中存在的问题。其次，能将学生的问题转化为教学问题，并通过创设情境，设计和实施听、说、读、写、看等一系列活动，引导学生自主分析、判断、探究和解决问题。最后，教师要引导学生将问题解决的思路和策略运用到生活实际中，通过课堂中类似情境的演练，引导学生解决实际生活中的问题。
问题解决是一种重要的思维活动，它突出地表明了人的心理活动的智慧性和创造性（王甦、汪安圣，2019），彰显了以学生为中心、以问题为导线、以能力培养为目标的特色。问题解决在教学中的优势是显而易见的，但是如何更好地在英语课堂中践行英语学习活动观，依据不同的课型设计出新颖、有序、高效的问题和活动，以提升学生的问题解决能力，值得从实践层面进一步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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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Barrows, H. S. & Tamblyn, R. M. 1980. Problem-Based Learning: An Approach to Medical Education [M]. New York: Springer Publishing Company.
Savery, J. R. & Duffy. T. M. 1995. Problem-based learning: An instructional method and its constructivist framework [J]. Educational Technology, 35(5): 31-37.
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 2016. 义务教育教科书·英语九年级（全一册）［T］. 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
丁念金. 2005. 问题教学［M］. 福州：福建教育出版社.
教育部. 2018. 普通高中英语课程标准（2017年版）［M］. 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
李京蔓. 2009. 基于问题的学习模式中问题的设置［J］. 四川教育学院学报，（10）：21-23.
刘儒德. 2000. 论批判性思维的意义和内涵［J］. 高等师范教育研究，（1）：56-61.
王甦、汪安圣. 2019. 认知心理学（重排本） ［M］. 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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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①本文涉及的教学内容可从以下网址浏览：www.flts.cn/node/1261。
② 本文涉及案例由北京市石景山区北方工业大学附属学校李娜老师执教并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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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信息：陈芳 北京教育学院石景山分院英语教研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