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本文分析了单元词汇教学的现状，结合加工层次理论说明了词汇复现的数量和质量的重要性，尝试构建高中英语单元词汇复现模式，即“整合单元话题词汇——提升单元复现频率——加深复现处理深度——迁移内化词汇运用——指导词汇学习计划”，并以上外版高中英语教材必修第一册第3单元为教学案例，对该教学模式在教学实践中的运用进行了说明。
【关键词】高中英语；词汇教学；词汇复现；单元教学
《普通高中英语课程标准（2017年版）》（教育部，2018；以下简称《课标》）提出，单元是承载主题意义的基本单位，教师要认真分析单元教学内容，梳理并概括与主题相关的语言知识、技能和策略，确定教学重点，统筹安排教学，在教学活动中拓展主题意义，避免脱离主题意义或碎片化的呈现方式。《课标》同时指出，词汇学习不是单纯的词语记忆，而是结合具体主题、在特定语境下开展的综合性语言实践活动。教师通过听、说、读、写、看等实践活动，帮助学生感知、理解相关主题意义，使用词语表达相关话题的信息和意义（教育部，2018）。
然而，许多教师在教学中较为重视学生与生词的首次接触，常忽视词汇在单元内的巩固和复现，导致词汇的复习过程简单化和机械化。词汇教学如何体现单元整体思考，如何提高单元词汇的复现质量，是高中英语教师必须考虑的问题。
一、单元词汇复现的现状
1. 复现机会少，不利巩固记忆
不少教师在处理单元词汇时常局限于某个课时内的语篇，未能从单元整体视角出发考虑目标词汇在单元各个课时的位置和作用，致使单元内各个语篇的词汇相互脱离。有些教师对词汇复现几乎没有设计，复现随意性大，复现频率低。还有教师只关注当堂课所教词汇的操练和巩固，力求一步到位，这样的词汇教学只注重了当下的记忆效果，而忽视了后期对词汇的保持和再认，学生遗忘进程快，不利于词汇的巩固记忆。
2. 复现层次浅，影响能力提升
部分教师虽认识到词汇复现在词汇教学中的重要性，但是词汇的复现只停留在浅显的层次。在词汇复现的环节，大多数教师对词汇学习的要求往往是对初学要求的重复，仍然只注重音、形、义的识记，很少联系语境，从词汇的意义和用法角度提出更高的学习要求。这样的词汇教学缺乏层次，致使学生对词汇的掌握只停留在词汇的接受性知识上，词汇运用能力难以提升。
3. 复现质量低，挫伤学习动力
许多教师依赖大量的单词背诵和默写来实现词汇的复现，默写的内容也主要为单词的拼写或对应的中文词义。而学生则依靠短时记忆和机械背诵应付默写，结果导致对所学词汇遗忘快，也不知道如何在语境中恰当地理解和使用。久而久之，学生就将词汇学习等同于默写单词，失去了学习词汇的兴趣和动力。
二、加工层次理论与词汇复现
Atkinson & Shiffrin（1968）提出了系统、全面的信息加工模式，即信息记忆的三级加工模式：感觉记忆、短时记忆和长时记忆。为了使短时记忆保持长久就要采用信息编码或加工的方式，使之变为长时记忆，他们认为信息要从短时记忆到长时记忆主要是通过复述，复述的时间越长则保持的时间越久（转引自周道明，2008）。从信息加工的角度来说，词汇复现是使词汇的短时记忆转入长时记忆的关键，适时的复现对学习者的词汇记忆有很大帮助，学习者对新输入的信息进行加工处理，从而加入到个人的经验体系中去。
Craik & Lockhart（1972）在此基础上提出了“加工层次理论”，该理论描述了短时记忆和长时记忆不同的信息加工水平。 他们认为，人的大脑对信息存在两种加工方式：一种是浅加工，一种是深加工。 信息浅加工指的是对材料的形态或发音进行加工，而深加工是针对材料的意义进行加工。 也就是说，记忆的保持与加工层次有关，语义加工属于深加工，而非语义加工属于浅加工。 语义加工比非语义加工效果要好，有意义的信息更可能被记住。 许多有关记忆理论的研究也支持该观点，认为记忆的效果取决于信息最初是如何编码的，依据语义线索进行编码的信息比知觉编码的信息的回忆效果好（罗伯特·索尔所等， 2019）。
加工层次理论为大脑记忆词汇的过程提供了强有力的解释。教师如果单纯设计大量的听写或默写活动，反复机械地重复一个词，虽能产生一定的记忆效果，但只能实现对词汇的浅加工。如果要帮助学生有效地激活初学词汇，并在此基础上实现词汇在输出活动中的运用，则必须创设语义相关的情境，提高词汇复现质量，实现对词汇的深加工。
可见，复现的数量和质量在词汇教学中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是学生记忆和习得词汇的关键。词汇学习需要复现，多次复现可以促使短时记忆转入长时记忆，而语义相关的复现可以提升学生词汇学习的质量。
三、单元词汇复现模式的构建和实施
教师需要有计划、有针对性地组织词汇复现内容，提高词汇复现频率，创设有意义的活动，真正帮助学生提高词汇运用能力。但是从操作层面来说，教师如何帮助学生在单元内复现目标词汇仍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本文将对单元词汇复现模式进行探究，并以上外版高中英语教材必修第一册第3单元（以下简称1AU3）为例，讨论该复现模式的具体实施策略。
1. 整合单元话题词汇
教师拿到教材之后常按照教材的单元词表分语篇进行词汇教学，语篇之间的词汇是相互脱节的。单元词汇教学首先应打破语篇限制。教师应观察语篇内在的话题语义联系，将目标词汇按单元子话题重新归类组合。这样每个词汇项目都将带有话题功能，学生可以清楚地看到该词汇项目可以用来表达哪个话题语义，在不同课时的输入和输出活动中反复接触并使用目标词汇项目。
1AU3共有4个语篇，单元主题为旅行。按照教参的教学建议，除练习课之外，本单元设置7个课时，单元生词表中的单词和短语大约有70多个。教师可以打破语篇限制，将单元中70多个词汇分解到6个子话题（见表1）中。这样的设计让词汇跟着话题走，为下一步词汇在语境中的复现打下基础。
表1 1A Unit 3词汇整合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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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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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点：tourist attractions, Christmas decorations, wonderful relics, political life, outdoor theatre, ruins of buildings, fascinating temples, study the masterpieces, famous sculptures, ceiling
专有名词：Roman Forum, Coliseum, Renaissance, Vatican City, Sistine Chapel, Michelangelo, Amsterd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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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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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good in quality, make an effort to find restaurants, popular meals of the region, pasta, onion, bacon
购物：luxury stores, in my price range, a perfect opportunity to buy ..., sparkly decoration, take a look at the souvenirs
其他：listen to vodcast, witness what humans have built, participate in a student exchange progr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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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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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el fascinated, so breathtaking that I can't tear my eyes away from it, prefer, sinc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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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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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rline, enquire about luggage regulations, charge a fee for extra bags, analyze the world, the amount of money, factor, cost determines one's experience, exchange money, bud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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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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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 blessed you are, experience life to the fullest, incredible beauty, sincere, stay rooted in the practical, maintain your travel dreams, process inform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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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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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rrelevant to your needs, overcome obstacles, a setback won't prevent you from reaching your dreams, chart a course ahead, help with family fin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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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黑体为本单元目标词汇。
2. 提升单元复现频率
对单元词汇进行整体分析之后，教师需要对初学后的词汇复现频率有所规划，并与课堂活动相结合，提高课堂中的词汇复现频率。教师可以将重新整合的单元子话题分配到各个课时中，提升子话题的滚动频率。在话题滚动过程中，学生势必会听到、读到或者用到与话题相关的单词和词块。
在本单元教学中，教师可以根据单元目标以及不同课型所需要达到的具体目标，整体规划单元词汇的复现频率，将6个子话题分配在不同课型中（见表2）。
表2 子话题词汇在各课时的复现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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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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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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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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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时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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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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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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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目的地+旅行经历+旅行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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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分析并概括Eleanor在罗马的行程和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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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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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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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目的地+旅行经历+旅行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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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尝试正确运用目标词汇谈论最适合Eleanor的上海一日游线路，并说明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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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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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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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目的地+旅行经历+旅行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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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正确运用所学6类状语从句和所学词汇来谈论自己的旅行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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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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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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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准备+旅行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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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捕捉听力材料中关于旅行准备的细节并归纳视频讲述者所提到的旅行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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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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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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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目的地+旅行经历+旅行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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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写一个段落，向Emily介绍中国的一个旅游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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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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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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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困难+旅行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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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概述语篇中年轻梦想者所遇到的问题以及Shannon所给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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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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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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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准备+旅游目的地+旅行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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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组写一封电子邮件，介绍小组成员共同为Chris选择的城市以及3天的行程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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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表2可以看到，在教师有计划的安排下，旅游目的地和旅行经历这两个子话题有5次重复机会，旅行情感有4次重复机会等。接下来，教师需要决定哪些词语是该子话题下的核心词汇（如《课标》附录词汇表中的词汇），为这些词汇在不同课时中安排更多的复现机会。
3. 加深词汇处理深度
在单元授课的过程中，教师应设计有层次的活动，在不同课时的复现中不断拓展词汇处理的深度。词汇处理深度主要体现在以下四个方面：一是帮助学生实现一个词汇项目从接受性向产出性的过渡；二是帮助学生理解该词汇项目的构成方式，如前缀、后缀、合成词等；三是拓展该词汇项目在不同语境下的意义和用法；四是拓展该词汇项目的不同形式，也就是派生词，以及派生词的用法。教师可以根据目标词汇项目的不同特点，选取不同角度，加深复现词汇时的处理深度。
以fascinating一词为例，第一课时中，学生首次接触到fascinating这一词。首先，教师通过提问（How did Eleanor describe the ruins?），引起学生对fascinating一词的注意；接下来，教师引导学生找出语篇中哪些活动是主人公认为fascinating的活动，与语篇进行互动，帮助学生理解词义内涵；之后，在教师的提示下，学生学到fascinating的派生词fascinated可以用来表达主人公的旅行情感，并在第一课时结束时的概述任务中运用该词，实现该词汇项目从接受性向产出性的过渡。
在第二课时词汇课中，fascinating一词得到更深层次的复现。首先，教师通过上海的景点——杜莎夫人蜡像馆再次引出fascinating一词（见图1），讲解fascinating的派生词fascinate和fascination，帮助学生熟悉派生词块be fascinated by，并给出以下句子：Since Eleanor majors in art, I am sure that she will be fascinated by the lifelike wax figures.之后，教师要求学生用派生词回答问题：What attractions fascinate you the most in Shanghai? Why?最后，在第二课时的口头产出大任务（谈论最适合Eleanor的上海一日旅游线路）中，学生会再次用到fascinate一词。
图1 谈论杜莎夫人蜡像馆
第三课时语法课的重点是状语从句，教师引导学生在关注该语法项目的同时，进一步复现该词汇项目。比如，教师设计了连词成句活动，要求学生运用结果状语从句“so ... that ...”以及fascinated一词来谈论看到景点中艺术作品后的感受（见图2）。在教师精心的复现设计下，学生在不同情境中掌握了fascinating及其派生词的意义和用法。
图2 谈论旅行感受
4. 迁移内化中巩固词汇
经过上一个步骤的学习，学生已经具备了一定的词语运用能力，但教师还需要创设更多的产出性情境用于复现，帮助学生迁移内化词汇，提高学生词汇使用的准确度和流利度。教师可以设计一些贴合学生实际生活的小组任务或者探究项目，促使学生在完成小组任务的过程中听到、读到或用到单元目标词汇，这样学生就能逐渐独立地在听、说、读、写中运用词汇进行交流和表达，达到迁移内化的目的。
比如，在该单元第二课时中，教师设计活动引导学生根据语篇线索，猜测主人公Eleanor的身份特点，帮助学生在意义协商的过程中运用词汇（见图3）；教师还鼓励学生进行关于罗马的五行诗创作（见图4），帮助学生内化所学单词的词义和词性；同时，教师引导学生向Eleanor推荐最佳的上海一日游的线路，并陈述理由，要求学生尽量使用“旅行目的地+旅行经历+旅行情感”三个子话题下的词语，帮助学生在迁移内化中提升词汇运用能力。
图3 猜测主人公Eleanor的身份
图4 创作关于罗马的五行诗
5. 指导词汇学习计划
在课堂上创设足够的复现情境之后，教师可以通过布置课后学习任务来实现进一步的复现。教师应在作业设计中渗透课堂所用到的词汇学习策略，如联想策略、词块策略、构词策略等，尽量帮助学生在语义相关的句子情境中复现词汇，而不仅仅是单纯的听写和默写。以1AU3为例，教师在课后可以布置多样的词汇作业，表3为前三课时的作业，这些作业涉及不同的词汇学习策略，可以辅助学生巩固所学的词汇知识，帮助学生形成良好的词汇学习习惯。
表3 前三课时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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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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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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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汇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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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课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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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通过朗读课文2遍，巩固发音和语流，提升语感；
2. 在课文中圈出本节课新授单词和词块，并根据英文释义拼写单词，巩固本节课所学新单词的词形和意义；
3. 绘制思维导图，口头概括语篇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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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块策略
分组记忆策略
联想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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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课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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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将课堂任务“Eleanor上海一日游”的讨论结果和理由形成文字；
2. 完成书本第40页合成词练习和家庭作业中的词性转换练习；
3. 从词典中为核心词汇选取你喜欢的例句，并自行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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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词策略
词典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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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课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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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选择合适的状语从句连词完成填空；
2. 运用所学词汇和状语从句写一段有关自己旅行经历的语段（6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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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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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教师还可以通过设计单元词汇自评表（见表4）和课堂学习单等方式，帮助学生了解自己的词汇掌握程度。这不仅可以指导学生回顾所学词汇，而且可以促使学生主动反思词汇学习的效果，调整和改进词汇学习计划，提升元认知策略。
表4 单元词汇自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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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lf-assessment of Target Words
Think carefully about how well you know each target word in this unit. Then, write it in the appropriate column in the ch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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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have never seen the word bef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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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have seen the word but am not sure what it mea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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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understand the word when I see or hear it in a sent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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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have tried to use this word, but I am not sure I am using it correct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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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use the word with confidence in either speaking or wri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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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use the word with confidence, both in speaking and wri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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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结语
有效的词汇复现需要教师提升单元整体教学意识。教师需要清楚地了解每个词汇项目的初学时间，在此基础上安排重点词汇项目的复现时机，对单元词汇复现进行合理的课时规划和安排。教师应设计有意义的课堂活动，加深每次复现时的词汇处理深度，创设情境，鼓励学生在不同的技能任务中去理解和使用目标词汇。教师还需要布置与课堂活动相关的课后学习任务，帮助学生巩固课堂所学，并形成良好的词汇学习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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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Craik, F. I. M & Lockhart, R. S. 1972. Levels of processing: A framework for memory research [J]. Journal of Verbal Learning and Verbal Behaviour II, 11(6): 671-684.
教育部. 2018. 普通高中英语课程标准（2017年版）［M］. 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
罗伯特·索尔所等（著）； 邵志芳等（译）. 2019. 认知心理学（第8版）［M］. 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
周道明. 2008. 基于信息加工理论的初中英语词汇教学模式研究［D］. 南京师范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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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文系上海市英语教育教学研究基地高中教材2020年度委托项目“任务型教学模式下高中英语单元词汇教学研究”（项目编号：20200203）的部分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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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作者信息：孙饴、陆艳艳 上海市嘉定区教育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