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在初中英语阅读教学中，缺乏难度和梯度的阅读理解题目影响了阅读的效果。在阅读课中可设计四类阅读理解题目：直截了当的问题、思考寻找的问题、作者和你的问题以及自己解答的问题。这些问题由浅入深，引领学生从文章内容理解的浅层次阅读开始，逐步深入文章，与文本和作者进行对话交流，形成自己的观点、想法等，从而有效提高学生的阅读能力。
【关键词】阅读理解；问题设计；阅读教学
在语篇阅读教学中，设计科学、合理的阅读理解题目不仅能真实、全面地反映学生对语篇的理解和掌握情况，而且能有效促进他们更好地理解和把握文章。但在初中英语语篇阅读中，很多阅读理解的题目都不能达到这样的目的。大部分阅读理解题目只触及文章内容的浅层次理解，缺乏对文章的思考和体会等深层次的理解。这样的阅读理解题目不能满足学生的需求，也不能引领学生由浅入深、逐步深入地理解文章，影响了学生阅读理解的效果。
如何合理、有效地设计阅读理解的问题是笔者一直思考和探索的问题。笔者接触到有关四类阅读理解问题的理论（Raphael等，2006）后，很受启发，并在阅读教学中尝试按照这个思路设计阅读理解问题，取得了良好的教学效果。
一、 相关理论简介
在语篇阅读中根据问题和答案的关系可把阅读理解的问题分为四类：直截了当的问题（Right there questions），其答案位于文中某个地方，读者很容易发现；思考寻找的问题（Think and search questions），其答案分布在文中多处地方，读者需综合理解得出；作者和你的问题（Author and you questions），其答案隐藏在文中，读者需在字里行间推断猜测；自己解答的问题（On your own questions），其答案不在文中，读者需依靠自身的背景知识和经历等解答（Raphael等，2006）。其中直截了当的问题有关文章的细节内容，思考寻找的问题有关文章内容的综合理解，这两类问题涉及文章内容理解的浅层次阅读层面。而后两类问题属于深层次的阅读层面，学生需发挥读者的主体性，深入文章，与文本和作者进行对话交流，形成自己的观点、想法和感悟体会。在回答这四类问题的过程中学生的阅读理解由浅入深、层层递进，阅读能力不断提高。表1是有关这四类问题的简述。
表1 四类阅读理解问题的简述
|
类别
|
第一类
|
第二类
|
第三类
|
第四类
|
|
名称
|
直截了当的问题
|
思考寻找的问题
|
作者和你的问题
|
自己解答的问题
|
|
内容
|
运用略读、跳读等阅读策略理解和把握文章的细节内容。
|
搜索、汇总并加工相关信息后得出结论，全面理解文章。
|
综合归纳、分析推断作者的内心想法或文章隐含的意思等。
|
对作者或文章形成自己的观点、看法。
|
|
特点
|
封闭性问题，较简单。答案唯一，可直接在文中找到。
|
封闭性问题。答案唯一，但分布在文章多处地方。
|
封闭性问题，有难度。答案唯一，但隐藏在文中。
|
开放性问题，有难度。答案不在文中，也没有标准答案。
|
|
要求
|
初步理解文章的能力
|
综合理解文章的能力
|
综合、分析、推测的能力
|
评价的能力
|
|
阅读层次
|
浅层次阅读
|
深层次阅读
|
||
阅读理解可分为三个层次：字面理解（literal comprehension）、推断性理解（inferential comprehension）和评价性理解（critical comprehension）（文秋芳，1996）。其中字面理解只要求读懂文章字面的意思，第一和第二类问题属于这个层面的阅读；推断性理解要求读者能清楚地理解作者的言外之意，第三类问题属于这个层面的阅读；评价性理解要求读者对作者所表达的内容说出自己的看法，第四类问题体现了这个阅读层面的要求。这四类问题覆盖了三个层面的阅读理解，使学生能获取语篇的完整意义。
在这四类阅读理解问题中，第三、四类问题尤为重要。此时，学生不再是单纯理解文章内容的学习者，他们转变成积极、主动的读者，有了自己的思考和话语权。因此，第三、四类问题在某种程度上可谓一个分水岭，它们跨越了传统的阅读，进入批判性阅读的范畴。在批判性阅读中，读者常用的思维方式有三种：分析、推测和评价（何强生、刘晓丽，2003）。这些思维方式属于高阶思维（higher order thinking）的范畴。所谓高阶思维是指发生在较高认知水平层次上的心智活动或认知能力。它在教学中表现为分析、综合、评价和创造（钟志贤，2005）。而这些思维方式贯穿在第三、四类问题中，第三类问题指向学生的分析、综合和推测能力，而第四类问题主要涉及学生的评价能力，它们使学生的阅读理解能力进入更高的层次。
二、 阅读理解问题的设计
译林版《牛津初中英语》教材（下同）阅读文章后的练习主要是第一、二类问题，第三、四类问题较少。笔者从初二年级开始尝试自行改编设计语篇的四类阅读理解问题，引领学生进行阅读理解。本文中提及的阅读理解问题不局限于单纯的提问，它包括选择、填空、判断对错等常规的题目和讨论、写作等多种形式的练习等。本文以《牛津初中英语》八年级上册第一单元的阅读教学为例说明如何设计这四类阅读理解问题。
1. 第一类问题有关细节内容
第一类问题是直截了当的问题，涉及有关文章的大意或细节内容方面的理解，学生可运用略读或寻读等策略直接解答。此类问题是最基本的阅读理解题目，答案分布在文章的某个地方，一目了然。教材练习中此类问题比比皆是，教师只需适当筛选或稍加改编即可。
第一单元阅读后的练习B1和B2即为第一类问题，涉及对文中三个人物外貌和性格方面的理解。其中练习B1要求学生在题目的方框里填入文中三个人物的姓名，并选择有关其性格描述的单词填空。练习B2的题干提供了文中人物的外貌描述，让学生根据描述选出相应的图片。在改编时笔者把这两个练习整合起来，以增加题目的信息量并略微提高难度。改编后的练习在题干中没有提供有关人物性格或外貌的描述，学生需自己在文中搜寻相关信息，选择相应的图片并完成填空。例如：
1. Picture ______ is my friend _______. He looks ________ and has a good sense of _______.
2. Picture _______ is my friend _______. She is a _______ friend because she can keep a _______.
3. Picture _______ is my friend ________. She is _______ and _______ because she is always willing to share things and help others.
（参考答案：1. C, Max, tall, humour; 2. D, May, true, secret; 3. H, Betty, slim, generous）
教师在设计第一类问题时数量不宜过多，难度也不易太大。它们涉及对文章的初步理解，主要起预热的作用，为后面的理解作铺垫。
2. 第二类问题着重综合理解
第二类问题是思考寻找的问题，其答案分布在文章中多处地方，学生需要综合理解文章后解答。此类问题难度有所提高，不能直接在文中找到现成的答案，而是要求学生搜集和汇总相关信息并加工后得出。
在教材阅读文章的练习中有一些这样的练习，但大多数问题的难度不够。问题答案涉及的信息量偏少或涉及面不广，导致问题的综合性不强。同时，问题对学生理解能力的要求不高，其表述几乎与原文一致，不同表达方式的缺失无形中降低了对学生理解能力的要求。因为在不同表达中存在意义扩大或缩小、概念偷换、逻辑混淆等，这会干扰学生的答题思路，无疑是磨砺和提高他们思维和理解能力的利器。
笔者常改编教材中的练习或自行设计新的问题，在设计和改编过程中主要遵循如下两个原则：问题至少包含两个信息，且它们分散在文章的不同地方；问题的表述不照搬文中原句，采用改写的方式呈现。教材第一单元的练习C1中包含一些第二类问题，笔者在教学设计中以这些题目为基础进行改编，以充分体现综合理解的要求。改编后的题目要求学生判断各句的对错（T/F），并修改。例如：
(1) Betty always helps old people on the bus.
(2) Betty is very warm-hearted and wants to be a singer while travelling around the world.
(3) Max likes playing computer games so he wears big glasses.
(4) Max is tall and humorous.
(5) May is short but strong. She has long hair and looks pretty.
(6) May isn't very nice to others, so she isn't a true friend.
［参考答案：(1) F. Betty always helps people on the bus. (2) F. Betty is very warm-hearted and wants to be a singer and travel around the world. (3) F. Max works on the computer too much so he wears big glasses. (4) T. (5) F. May is short and small. She has shoulder-length hair and looks pretty. (6) F. May is nice to others and she is a true friend.］
这六个问题难易适中，其中第（3）句和第（6）句稍难，而第（2）句难度最大，笔者以此句为例详细叙述设计的思路。第（2）句的原题为“Betty wants to be a singer and travel around the world.”。原题题干与原文中的句子“Betty wants to be a singer and travel around the world when she grows up.”基本一致，此题属于第一类直截了当的问题。笔者主要从两个方面着手修改：增加问题的信息量；改换题干的表述，从而加大问题的难度。
在修改过程中，笔者选取原文中的一句话“She is very helpful and is ready to help people any time.”为新信息。笔者没有把这句话进行句意等同的简单改写，比如“She likes to help others.”等，而是转换视角，从另一个侧面进行描述，Betty时刻准备去帮助别人说明她很热心，即“She is very warm-hearted.”。两句话从形式到意义在表面上看来差异较大，但仔细思考并推敲后便会发现它们契合度较高，异曲同工。
此外，笔者还把原题题干“Betty wants to be a singer and travel around the world.”改写为“Betty wants to be a singer while travelling around the world.”。这两句话从表面看比较相似，但其实它们表达的意思相差很大。原句表示Betty有两个理想——成为歌手和环球旅行，而改写后的句意是Betty想一边旅行一边做歌手。笔者故意用这种似是而非的改写方式迷惑学生，以检测他们是否能分辨两者的不同。综上所述，改编后的第（2）题“Betty is very warm-hearted and wants to be a singer while travelling around the world.”涉及不相邻的两个信息点，题干的表述采用改写的方式呈现，对学生的综合理解能力提出了较高的要求。
在设计第二类问题时，教师要根据教学需要确定适当的难度，以锻炼学生的理解能力；而且整个题目的难易程度应有一定的层次，以使不同水平的学生都能有所收获。
3. 第三类问题强调分析推测
第三类问题是作者和你的问题，其答案隐藏在文中，学生需要从字里行间推断文章的弦外之音，体会作者内心的思想和情感。这类问题指向学生的分析、综合和推测能力。在教材的练习中这类问题不常见，教师需自行设计。此类问题比较常见的形式是针对文章的语言文字或篇章结构等进行深度剖析，理解其隐含的深意。此外，这类问题还包括让学生根据文中暗含的线索推断已经发生或肯定会发生的故事情节等，分析和体会作者没有明确表述但隐含的思想情感或对人物角色表露的各种情绪等。此类问题是让学生作为读者，与作者、文本进行对话交流。
第一单元阅读后的练习没有第三类问题。笔者设计了一个练习，要求学生根据文中三位主人公Betty、Max和May的性格描述分析和猜测他们所属的星座。星座和性格是初中生非常感兴趣的话题，而且也是《牛津初中英语》九年级上册第一单元阅读文章的主题，这为练习提供了素材。笔者参考这篇文章自行设计了有关十二星座性格特征的表格（见表2），在设计表格时根据练习的需要做了内容方面的调整和改编。
表2 十二星座的性格特征
|
Star Signs
|
Characteristics
|
|
Aries（白羊座）
|
You are active but sometimes impatient. You like to be a leader.
|
|
Taurus（金牛座）
|
You are a hard-working person and do not like to change.
|
|
Gemini（双子座）
|
You are smart and your feelings change easily. You love to talk.
|
|
Cancer（巨蟹座）
|
You are kind and like to take care of others.
|
|
Leo（狮子座）
|
You are strong, confident and like to buy gifts for your friends.
|
|
Virgo（处女座）
|
You worry too much at times and always pay attention to details.
|
|
Libra（天秤座）
|
You are polite. You love peace and do not like to argue with others.
|
|
Scorpio（天蝎座）
|
You are powerful and active. You love to keep secrets.
|
|
Sagittarius（射手座）
|
You are humorous and like to enjoy life. You are often lucky.
|
|
Capricorn（摩羯座）
|
You are patient and good at making or planning things.
|
|
Aquarius（水瓶座）
|
You are kind and different from others. You are good at making friends.
|
|
Pisces（双鱼座）
|
You are generous and easy-going. You have dreams about your future.
|
练习的答案是Betty、Max和May对应的星座分别为Pisces（双鱼座）、Sagittarius（射手座）和Cancer（巨蟹座）。此练习难度较高，有一定的挑战性，学生需要全方位搜集和汇总文中明写和暗指的有关人物性格描述的信息，并综合、分析、推断人物的总体形象，然后对照表格中星座性格的描述判定其所属星座。下面笔者以Betty星座的推测为例详细说明设计的思路。
这个题目分两个步骤，学生先从文章句子中分析和推断其隐含的信息，然后整合相关信息，再综合、分析、推断，得出新的结论。首先，学生要从文章的字里行间读出隐藏的有关Betty性格特征的描述。原文中对Betty性格的直接描述只有generous和helpful这两点。但是文中有一句话“Betty wants to be a singer and travel around the world when she grows up.”描述的是Betty对未来的憧憬。这从另一个侧面反映了她的爱好和理想。学生要从句中分析和推断出这些暗指的性格描述信息，从而为下面的综合分析提供充分的依据。
其次，学生需整合文中四个明写或暗指的有关Betty形象的信息——generous，helpful，兴趣爱好是唱歌和旅游，理想是当歌手和环球旅行。笔者在设计题目的答案即Betty所属的星座性格时，没有把这些信息简单罗列或稍微改头换面呈现出来。为了增加难度，学生需要把这些信息综合起来进行分析和推断：一般而言，拥有这些性格特征的女孩会是什么样的人？这些信息共同指向怎样的人物形象？他们要通过综合归纳得出结论，这样的女孩通常热心、友好、开朗活泼、对自己的未来有梦想。学生可由此推断，Betty所属星座可能为双鱼座（You are generous and easy-going. You have dreams about your future.）。这样的设计对学生的综合分析和推断能力提出了较高的要求。
在设计第三类问题时，教师要注意深入解读文章的合理性，任何猜测和推论都应有理有据，可以在文中找到充分、详实的证据作为依托，切忌主观臆断或牵强附会。
4. 第四类问题注重观点想法
第四类问题是自己解答的问题，其答案不在文中，读者需结合自身的背景知识等解答。此类问题与前三类不同，要求学生在理解文章的基础上，关注自己对文章的观点和感悟等。这类问题直接指向学生的评价能力，是阅读理解最高层次的要求。第四类问题在教材的练习中偶尔才会出现，教师通常需要自己改编或设计。教师应根据教学的具体要求和学生的实际情况设计适宜的问题形式，比如设计让学生对文中的某个情节或人物等发表自己的感触和体会，畅谈自己的读后感等练习。此类问题还可演化成读后环节的拓展任务，如续编或改编故事、表演课本剧等。这样的形式符合初中生的年龄特征，给了他们更大的表现空间。
教材第一单元后的练习没有第四类问题。第一单元的C2练习为单词填空，要求学生评选最佳好友，笔者从这个练习中获得灵感，设计了一个口头表达的练习，让学生评价文中的三个人物，在他们三人中选择自己最想结交的朋友并详细说明理由。在评价时学生常受传统观念的影响，屈从于作者或文章的权威，容易对作者和文章的观点全盘接受、一味赞扬，没有丝毫质疑或否定。教师要引导和鼓励学生敢于质疑作者或文章的观点，提出自己不同的看法，培养他们的批判性思维，这是评价练习中非常重要的一点。
在练习开始前教师应让学生意识到文中人物是普通人，他们也有优点和缺点，并不是完美的，因此应以平常心来看待他们。更何况鉴于个人的喜好不同，即便同一个性格特征在不同的人看来也是褒贬不一。在评价文中人物时教师应允许并鼓励学生直言不讳地指出自己不喜欢的性格特征等，不要有所顾忌。笔者还准备举例启发学生，比如文中提到“May是一个真正的朋友”“我能告诉她（May）任何事情，因为她能保守秘密”。那么，如果朋友干了坏事，May也应该帮着保守秘密吗？再如文中还提到“Betty非常乐于助人，她总是在任何时候都准备去帮助别人”。笔者坦言，不想与这样太热心的人成为好友，会感觉不自在、有压力。总之，教师应引导学生在评价过程中跳出传统思维的模式，有自己独立的思考和判断，敢于质疑和否定，勇于提出新颖、独创的见解。
鉴于初中生的实际情况，他们不可能进行比较理性、深刻的质疑和评价。因此，涉及评价的练习难度和要求应相对降低，练习可较简单，操作性强，形式轻松活泼，允许学生发表比较感性或一些不成熟的观点等。在教学之初重要的是培养质疑和评价的意识，而非其观点的质量，但随着学生学习的深入，教师可不断提高要求，逐步提高学生质疑、评价的能力。
三、教学反思
通过这四类问题，学生的阅读理解稳步推进、层层深入，学生的主体性被充分激发出来，他们在课堂上的参与热情和参与度比之前明显提升。学生常就文章的理解争得面红耳赤，他们还不时提出一些令笔者感到匪夷所思的观点和想法。而这些现象的背后是学生阅读能力质的飞跃。
在今后的教学中，笔者还将进一步深化相关教学，引导学生自行设计这四类阅读理解问题。学生可小组合作设计并解答这四类问题，他们可先尝试设计第一、二类有关文章内容理解的问题，然后再过渡到难度较高的第三、四类问题。通过设计问题学生的阅读会更加深入，教学效果会更显著。学生设计第三、四类问题是教学的重点，也是难点。这些问题学生在平时的阅读理解中不常遇到，它们的要求较高，且这些问题的质量直接影响阅读理解的有效性。如何引导学生设计好第三、四类问题一直是困扰笔者的难题，在今后的教学中笔者将不断地实践尝试，探索行之有效的方法。
本文作者声明：未经本人及北京师范大学中小学外语教学编辑部书面同意，任何媒体不得转载或摘编本文。
——————————
参考文献
Raphael, T. E., Highfield, K. & Au, K. H. 2006. QAR Now: Question Answer Relationship [M]. New York, NY: Scholastic.
何强生，刘晓丽. 2003. 批判性阅读及其策略［J］. 当代教育科学，（19）：54-55.
文秋芳. 1996. 英语学习策略论［M］. 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译林出版社. 2006. 义务教育课程标准实验教科书·牛津初中英语（Fun with English） 八年级上册［T］. 南京：译林出版社.
译林出版社. 2007. 义务教育课程标准实验教科书·牛津初中英语（Fun with English） 九年级上册［T］. 南京：译林出版社.
钟志贤. 2005. 如何发展学习者高阶思维能力？［J］. 远程教育杂志，（4）：78.
——————————
附教材内容：
Best Friends
I want to tell you about my friend Betty. She is as slim as I am. She has short hair. She is one of my best friends.
Betty is generous. She is willing to share things with her friends. She is also very helpful and is ready to help people any time. She helps me with my homework and when she is on the bus, she always gives her seat to someone in need.
Betty wants to be a singer and travel around the world when she grows up.
Betty and I may not get to see each other often, but we will always be best friends.
I have a wonderful friend named Max. He is very tall—almost 1.75 metres. He is the tallest boy in my class. However, he has poor eyesight because of working on the computer too much at night. He wears small, round glasses and they make him look smart.
Max has a good sense of humour. I never feel bored or unhappy when he is with me. He tells funny jokes and always makes me laugh.
His legs are very long and they do not fit under the school desks. He can walk fast but when he walks past the desks, he often knocks our books and pens off the desks. He is so funny!
I thought of my good friend May when I read your advertisement. She is shorter than I am and is very small. She has straight, shoulder-length hair. Everyone thinks she is pretty.
May is a true friend. When something worries me, I can always go to her. I can tell her anything because she can keep a secret.
She is kind and never says a bad word about anyone.
——————————
附作者信息：张冠文 江苏苏州工业园区星海实验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