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本文探讨了读后续写中语言丰富性的评估方式和提升途径，指出可以从词汇变化度、词汇密度、词汇新颖度和词汇复杂度四个维度评估并提升词汇丰富性；从变换多种句式、嵌入多样结构、模仿原文语言三种途径评估并提升语言结构的丰富性；从词义修辞格、结构修辞格和音韵修辞格三个方面分析修辞的多元性。这是语言丰富性内涵式发展的实现路径。
【关键词】读后续写；语言丰富性；词汇丰富性；句法多样性；修辞多元性
一、引言
应用语法结构和词汇的丰富性和准确性（教育部考试中心，2015）是读后续写评分时主要考虑的四个方面之一。陈康（2019）在论述高考英语读后续写题型考查目标时列出了语言的丰富性和准确性，并详细描述为“能使用丰富的词汇和句子结构并且使用准确、恰当”。
然而，在实际教学中，师生普遍对语言丰富性的概念理解得不够具体和透彻，对实现语言丰富性的方法仅限于扩大词汇量和使用高级词汇。为此，本文将以2022年1月浙江高考读后续写题为例，评估其语言丰富性的实施路径，力求使学生掌握实现语言丰富性的技巧，从而在读后续写中输出生动、地道、自然的语言。
该读后续写已给语篇的语言简练，叙事客观，动作和情绪的描写不多，穿插人物的情感态度变化，实现语言的丰富性是学生续写语篇的一大挑战。本文将从词汇、句法和修辞三个方面具体分析语言丰富性的评估方法以及提升路径。
二、读后续写语言丰富性的评估及提升路径
1. 词汇丰富性是语言丰富性的基石
在判断产出性词汇是否丰富时，Laufer & Nation（1995）认为，可以从词汇变化度、词汇密度、词汇复杂度和词汇新颖度四个维度进行测量。在此基础上，Read（2000）依据二语写作词汇特点，将词汇偏误（lexical errors）纳入评价范畴，认为通过不同错误类型可以观察学习者的词汇习得情况。词汇偏误率越低，词汇知识越稳固，产出性词汇能力越强（万丽芳，2010， 转引自陈明、 张会平， 2020）。在Read （2000）建立的多维度评价模型中，词汇丰富性有四个维度：词汇复杂度、词汇变化度、词汇密度和词汇偏误率，其对应的评价方法分别是低频词的比率、类符形符比率、实词比率和词汇偏误比率。其中词汇偏误比率越低，词汇丰富性越好。
续文较原文在用词上的创新度也是丰富性的表现之一，因此词汇新颖度可作为评估读后续写词汇丰富性的重要指标。在协同效应背景下，高中英语写作的词汇丰富性评价可从以下四个维度进行（见下表）。
读后续写词汇丰富性评价维度表
评价维度 |
内涵 |
词汇变化度（lexical variation） |
基于语义连贯的词汇变化程度 |
词汇密度（lexical density） |
续写中实词在文本中的比率 |
词汇新颖度（lexical originality） |
利用续写原文语境输出词汇的新颖性 |
词汇复杂度（lexical sophistication） |
低频词及新课标较高级词汇比率 |
（1）词汇变化度
词汇变化度体现产出性词汇量及用词多样性（秦晓晴、文秋芳，2007）。词汇量多的学生能变换词汇表达相近意思，避免过多的词汇重复。在读后续写中通过词汇的变化来形成语义连贯的意识尤为重要，学生需要思考上下文的关联，借助已知阅读文本信息来重现和推进文意，从而在续写中保持所用词语的变化性和意义的连贯性。
续写中词汇复现是主要手段，其中包括同义词/近义词复现，体现在主要情节和情感的发展与原文的协同；上义词/下义词复现和概括词复现，体现在主题升华即基于语境的语义延展。词汇的同现是指有相关意义的词汇出现在同一语篇中，构成以某一话题为中心的词汇链，确保整个故事情节发展的一致性、延续性和语篇的连贯性。本篇读后续写讲述了Dr Henderson有意安排一对看似不搭的学生合作完成一个项目，在完成项目过程中两人增进理解与互信，明白团队合作的重要性。比如，例1是关于合作完成项目的描述：
［例1］ We started to meet regularly to draw up our plans. ① The group work was carried out more amicably than his serious appearance had suggested. ② We even developed a tacit agreement of some sort, with his quiet but reliable execution of the trials and my diligent recording of the results. ③ When I self-consciously interjected questions or new ideas, he received them with respectful interest and acknowledgment.
例1基于合作开展项目的话题，采用词汇复现的方式，如carried out与execution同义复现，amicably与serious反义复现，构成词汇衔接，形成语义连贯，且serious appearance与原文serious fellow同词复现，呼应前文。 第①句 “The group work was carried out more amicably ...” 与第②句“We even developed a tacit agreement ...” 形成句际递进关系，又与第③句形成句际之间的观点与事实，描写了合作场景和友谊发展，体现了语篇的连贯性。
续写中词汇变化应与故事情节的推进相互呼应。比如，在例2中，作者对队友的称呼不是简单地重复使用classmate，而是先后用了 the nerd、the superb partner、my dear friend三种不同表达。称呼表达的变化形象、生动地反映作者情感态度的变化。词汇变化也赋予文章地道性、生动性和耐读性（蔡基刚，2004）。
［例2］ Despite his icy manners, I found the nerd meticulous as well as diligent. （nerd 生动地刻画出队友高冷的书呆子形象。）
With his rich academic knowledge to back him up, the superb partner quickly came up with a detailed plan for evaluating our peers' mental health states. （superb partner反映了作者对队友的钦佩。）
At the hospital, my dear friend comforted me, “Don't worry about me. I regret not being able to complete this task with you.” He handed me a thick book full of his notes. （dear friend表现出患难后的真情以及友谊的加深。）
（2）词汇密度
文本中实词占比即词汇密度（Read，2000）。实词指具有稳定词汇意义的词语，包括名词、实义动词、形容词和由形容词派生而来的副词。随着实词频次显著增多，词汇表达高信息含量的能力显著提升（陈明、张会平，2020）。
［例3］ We started to meet regularly to draw up our plans. ① With his rich academic knowledge to back him up, the superb partner quickly came up with a detailed plan for evaluating our peers' mental health states and trying to associate them with how our participants got along with their family members. ② Reaching an agreement, we hurried ourselves to get down to business, my teammate handing out questionnaires while I conducted most of the interviews.
例3中的词汇密度高，运用了较大比例的名词、动词和形容词，第①、②句中rich academic knowledge、detailed plan、peers' mental health states、participants、family members、agreement、business、questionnaires、interviews等名词详细说明了项目的具体内容和运作过程，给读者强烈的代入感。第②句中reaching、hurried、get down to、handing out、conducted一连串动作描写细致真实，刻画了合作过程的科学性和严谨性。
学生作文中词汇密度不高的一大原因是过多使用功能词（function words），如限定词、代词、介词和情态动词，这会使作文中的词汇密度降低，信息量过小。
［例4］ At first, I was surprised and worried about my grade. Therefore, I went to talk with Dr Henderson to get permission to extend the deadline.
例4中的词汇密度不高，使用了过多的功能词，可以改进为： Surprised and worried about my grade, I talked with Dr Henderson to get permission to extend the deadline. 这样会使句子结构更紧凑，逻辑性更强。
（3）词汇新颖度
学生利用续写原文语境，强化目标词的语义联系，通过语境生成、词性活用、熟词新义和语义拓展等手段，输出具有新颖性的语言。
［例5］ I could feel his icy shell gradually melting away.
例5中icy shell是基于原文理解的语境生成，是对teammate生动且别出心裁的描述。melt本义为“固态物质熔化或融化”，在本句中引申为“坚硬冰冷的气氛、内心或外表缓和变软”，含隐喻意义，形象生动，令人耳目一新。
［例6］
① He eyed me suspiciously.
②I tiptoed to the ward and sat beside him.
③His refusal iced my enthusiasm.
④Praise and support snowed down upon my presentation.
在名词的动词化使用中，因为名词是常见而熟悉的，在没有任何形态变化下而直接出其不意地用作动词，更容易引起读者共鸣，使语言的表达更加简洁有力、形象生动、有新意。
（4）词汇复杂度
词汇复杂度指低频词词族与文本总词族的比率。高质量作文不仅包括高频词，还应包括符合写作风格的低频词（Read，2000）。文本中的低频词越多，说明作者的产出性词汇量越大（Laufer & Nation，1995）。读后续写的词汇复杂度体现为符合续写话题语境的低频词覆盖率，可以用来反映学生产出性词汇量的相对大小，大量课外阅读的积累可以保证一定的词汇复杂度。比如，例1中的描写运用了较为复杂的词汇，如amicably、tacit、execution和interject，准确、生动地描述了合作过程，给读者以动态的画面感，使读者如身临其境。
随着词汇复杂度升高，词汇偏误率也会增高，有些学生为了刻意追求所谓的高级复杂词汇而盲目套用一些连自己都没有理解透的表达，造成语义和语境混乱、语篇不连贯。因此复杂的词汇要来自真实阅读中的真实体验，要平衡复杂性与协同性的关系，鼓励学生创造性使用能打动自己和能驾驭的高级词汇，同时也要兼顾基于词汇衔接创生出的衔接性、关联性和创新性强的优质词汇（姜发兵，2022）。
2. 句法多样性是语言丰富性的载体
句法多样性即句型的变化幅度，是对各类句式灵活、恰当的使用（Ortega，2003），是衡量学生句法能力的重要指标，从并列或复合句、短语、否定句、虚拟语气、强调句、感叹句以及倒装等多角度来检测学习者书面语的多样性（袁辉，2014）。在组织续写语言时，我们可将语法系统视为一个表达意义的工具箱（程晓堂2021），从工具箱里灵活选用最有效、最适用的工具，并加以有效使用，如变换多种句式，嵌入多样结构，模仿原文语言风格等。
（1）变换多种句式，彰显语言形式的丰富性
选用不同的句式，如穿插使用主动语态和被动语态，变换使用肯定句与否定句，交替使用长短句，可使文章句式丰富，语言灵动而不单一，从而增强语言的表现力。
［例7］ We started to meet regularly to draw up our plans. As expected, my ideas were completely eclipsed by his intelligence during our first few meetings and it seemed that there was no way that I could make a contribution to the project.
例7中的短句As expected用了省略形式，呼应原文中作者与队友的矛盾冲突，紧扣情景，简洁有力。长句用并列句及that引导的主语从句和定语从句，进一步展现矛盾的激化。长短句的交替使用使句式错落有致，推动情节逻辑发展。
［例8］ However, as days passed, I gradually got involved because he started to encourage me to explain my views. What fun it is to work with a single-minded guy!
例8利用了感叹句，作者（因队友态度的转变）愉悦激动的心情跃然纸上，同时感叹句中的fun和single-minded创造性地模仿并呼应了原文的a classmate I could have some fun with和a reputation for single-mindedness，使语篇连贯的同时，又暗示了情节的发展。
（2）嵌入多样结构，增加细节描写的生动性
英语注重形合，句子常以一个主谓结构为主干，嵌入各种语言结构，如介词短语、名词短语、非谓语动词短语和各种从句等。句中所嵌入的语言单位的长度、嵌入结构的多少、结构类型的多少、结构的复杂程度都可作为测量考查句法的变化和结构的复杂性的指标（袁辉，2014）。就读后续写而言，动作、语言、心理、神态和环境等细节描写都可以作为嵌入式结构，增加语言的生动性。
［例9］ Hearing the news, I dashed to the hospital and found him, my dear teammate, lying on the bed, face pale. “I have to do it alone!” I pondered, feeling helpless.
例9中的句子合理嵌入各种语言结构，多维度进行细节描写，名词短语my dear teammate作同位语反映人物的心理；非谓语动词hearing和lying作伴随状语描写动作，feeling helpless描写心理；独立主格结构face pale描述神态。在关键处驻足使人物形象丰满，细化动作、延缓过程使动作立体鲜活。
（3）模仿原文语言，平衡句式风格的协同性
读后续写语言丰富性应延续原文的语言风格，“与原文的词汇和句子结构甚至语言风格协同”是语言运用能力的较高要求（陈康，2019）。 学生在写作时首先应使用多样且恰当的词汇和句型，以体现语言表达的丰富性；其次，续写内容的语言表达需延续原材料的语言风格，体现协同性（陈玉松， 2022）。 例如，原文第四段讲述项目的实施要求时使用了一系列动词，如： The project required each team to develop a hypothesis, set up an experiment to test the hypothesis, do the statistical analysis and present the findings.该系列动词的使用科学严谨，语义精准。
［例10］ Everything went smoothly as expected, ranging from setting a hypothesis, making a questionnaire to contacting a school for permission to conduct experiments, but something bad was in store for me.
例10中关于项目进展过程的描述呼应原文动词，使用setting、 making、 contacting、 conduct系列动作推动项目进程，步骤合理，环环相扣，与原文风格契合，融洽度高。
强化读与写的互动协同促使学生在续写中与优质的语言协同（王初明，2017）。在读后续写练习过程中，学生要养成不断回读原文的习惯，揣摩原文语言风格，在保证语篇连贯和语言风格协同发展的前提下，模仿原文阅读材料的句式和结构，创造性地表达新的内容。
3. 修辞多元性是语言丰富性的灵魂
《普通高中英语课程标准（2017年版2020年修订）》在选修（提高类）语篇知识内容中要求学生掌握和运用“比喻、拟人、强调、反讽、夸张、对仗等修辞手段在语篇中的表意功能及常见用法”（教育部，2020）。语法解决的是对不对的问题，而修辞要解决的是好不好的问题，在读后续写中修辞是语言丰富性内涵式发展的实现路径。
读后续写过程中，在阅读环节，学生应能够根据语意和语境的要求对修辞手法做出判断，对修辞手法运用的表达效果做出分析、理解和赏析；在续写环节，学生可以恰当地借助不同的修辞方法来强化语言效果，选词言近旨远，深化语言立意，增强语言感染力，使得表达者的思想传达效应更为突出，更加生动有趣，蕴意丰富，所以修辞多元性是使读后续写的语言具有丰富性的灵魂。
结合英汉修辞格，陈科芳（2017）将修辞格划分为三大类：词义修辞格、结构修辞格和音韵修辞格。词义修辞格是一种主要借助语义联想和语言变化等特点创造出来的修辞手法，常见的有：明喻、隐喻、借代、夸张、拟人、反语、语义双关等；结构修辞格是使用句子的特殊结构来加强语言效果的修辞手段，常见的有：排比、设问、对偶、反复、移就、层递等；音韵修辞格即通过语音的关联而创造出来的修辞方式，常见的有：拟声、 叠韵、谐音双关等。例如，针对本文所举例的读后续写题的第二段，关于修辞多元性对语言丰富性的体现可以从词义、结构和音韵三个方面的修辞格做如下分析：
［例11］ One day I got word that he was admitted to hospital for a serious disease. ① This news struck me as a disaster. “② What if I have to do it alone? What if I make things worse?” ③ my mind raced, ④ feeling helpless and hopeless. I would have cheered and laughed, if I hadn't befriended him. But now all I could feel was sorry for him. At the hospital, my poor teammate comforted me, “Don't worry about me. I regret not being able to complete this task with you. Please go ahead, and there's the data and notes for this project.” He handed me a thick book full of his notes. ⑤ Tears misted my vision. The day he left hospital happened to be when Dr Henderson awarded us an “A”, ⑥ but we got more than that. We got priceless friendship.
例11中，句①运用了词义修辞格的明喻，as a disaster比喻队友生病的消息是灾难性、毁灭性的打击，既渲染了故事的悬念，又推动了情感的发展，突显队友在作者心中逐渐提升的地位和重要性。句②运用了结构修辞格的排比，两个What if的排比设问，既呼应原文伏笔（if he did it alone, for fear that I would make things worse），又增强行文气势，强烈表达内心的崩溃和挣扎以及巨大的心理压力。句③运用了词义修辞格的拟人表达方式——my mind raced，将抽象的心理活动比拟成具体的意象，形象生动地描述了作者激烈的内心活动。句④运用了音韵修辞格的叠韵，helpless与 hopeless押尾韵，增强文字的渲染作用，突出作者失落无助的心情。句⑤运用了词义修辞格的隐喻，“Tears misted my vision.（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设喻妥帖，充分发挥了喻体mist的作用，使读者产生联想，达到动态的、鲜活的效果。句⑥运用了结构修辞格的层递，“... but we got more than that. We got priceless friendship.（收获的不只是A等成绩，更是无价的友谊）”，基于情节发展，用层递的修辞格，使语义逐层依次递进，自然升华主题，由事及理，反映人物内心的觉醒和自我成长。
学习和运用修辞手法可以促进学生直觉思维、形象思维、逻辑思维、辩证思维和创造性思维的发展。同时，通过修辞格能唤起生动的意象，使语言文字新鲜活泼，意蕴优美，发挥更大的感染力和说服力，取得艺术性的表达效果。教师要注重修辞手法的系统讲解，引导学生熟练运用多种修辞来丰富续写语言，提升学生写作素养。
三、结语
续写词汇的丰富性不等同于词汇的高级，句法的多样性不等同于句式的复杂，修辞的多元性不等同于修辞的堆砌，达成语言丰富性不是要求每句话都刻意使用华丽的高级词汇和盘根错节的复杂结构，而是要与原文的写作风格一致，帮助我们组织思维、生成思想、创造并表达意义（程晓堂，2021）。写作者是否使用“丰富”的语言，取决于表达的需要。在基于读后续写协同性要求的续写语境下，可通过丰富的词汇、灵活的语法结构和适切的修辞手段，流畅、精当地传递观点、情感、态度等。
读后续写教学中的词汇教学必须基于语境，重在运用，在充分理解原文语篇的基础上尽力还原语言实际发生时的语境含义，丰富续写词汇的内涵和外延，赏析用词的精妙，教会学生使用得体、恰当的语言进行表达。教师要善于引导学生真正体会句子形式的丰富性和上下文的衔接性，适当采用灵活的语法句式和多元的修辞手法进行续写，使内容更具感染力，从而使读后续写的语言表达更具丰富性。
————————————
参考文献
Laufer, B. & Nation, P. 1995. Vocabulary size and use: Lexical richness in L2 written production [J]. Applied Linguistics, 16(3): 307-322.
Ortega, L. 2003. Syntactic complexity measures and their relationship to L2 proficiency: A research synthesis of college-level L2 writing [J]. Applied Linguistics, 24(4): 492-518.
Read, J. 2000. Assessing Vocabulary [M].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蔡基刚. 2004. 词语的选择与效果［M］. 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陈康. 2019. 高考英语启用读后续写题型的效果验证研究［J］. 中小学外语教学（中学篇），（11）：1-6.
陈科芳. 2017. 英汉修辞格比较与翻译［M］. 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陈明、张会平. 2020. 高中生英语写作词汇丰富性发展特征研究［J］. 基础外语教育，（2）：11-21.
陈玉松. 2022. 从评分标准角度谈读后续写的有效应答［J］. 中小学外语教学（中学篇），（7）：15-20.
程晓堂. 2021. 新视角英语语法：英语语法你不知道的那些事［M］. 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姜发兵. 2022. 利用词汇衔接提高读后续写连贯性的教学探究［J］. 中小学英语教学与研究，（9）：23-27.
教育部．2020．普通高中英语课程标准（2017年版2020年修订）［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
教育部考试中心. 2015. 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全国统一考试英语科考试说明（高考综合改革试验省份试用）［M］. 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
秦晓晴、文秋芳. 2007. 中国大学生英语写作能力发展规律与特点研究［M］. 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王初明. 2014. 内容要创造 语言要模仿——有效外语教学和学习的基本思路［J］. 外语界，（2）：42-48.
王初明. 2017. 从“以写促学”到“以续促学”［J］. 外语教学与研究，（4）：547-556.
袁辉. 2014. 英语书面表达中句法复杂度与多样性的教学干预［J］. 现代中小学教育，（5）：53-57.
————————————
注：本文涉及的读后续写材料可从以下网址浏览：http://www.flts.cn/node/1595。
本文作者：吴俊峰（浙江省常山县第一中学）